第258章 独踏青云飞升台,琼瑶玉露伴雨来 (第1/2页)
中州,青云宗。
在青云宗的五峰中,每峰内都有着各自的秘传之地。
藏剑峰是剑阁,丹阳峰是地火,万符峰是七十二地煞谷,扛鼎峰是九龙洞窟。
而青云峰的秘传之地,就是飞升台。
传闻中,飞升台是青云宗的建派祖师青云上仙从仙界搬来的奇物。
在这样的地方进行境界突破,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纵观青云宗的历史,一共出过四个渡劫成仙的仙人。
这四个仙人无一例外,全都是在飞升台进行的。
搭配上飞升台本就传奇的来历,使得飞升台在青云宗内不仅是一个秘传之地,同样也是青云宗一个精神象征。
每個青云宗弟子,都以能踏上飞升台为荣。
而想要做到这一步,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因为踏上飞升台最低的标准,都是金丹期突破元婴的时候。
从青云宗建立至今,还从未有过金丹之下在飞升台进行突破的例子。
这与什么规矩不规矩无关。
纯粹是金丹期之下的突破,根本用不上飞升台如此奇物,大材小用。
但在今天,这个已经持续了上万年的传统,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奇怪,最近是有什么我宗大修要进行突破了吗?”
“不然这几日我为何会看到有人在布置这飞升台?”
一个青云峰的弟子,看着正在摆弄飞升台的几位万符峰修士,当即对着身边的同伴询问起来。
对此,他的同伴摇头道:“我也是近日才出关,不甚了解。”
虽然两人都不清楚是哪位宗门前辈要进行突破。
但不妨碍他们对此产生好奇。
毕竟飞升台百年难得开启一次。
每次开启,都注定了有人要冲击元婴,或者更高的境界。
能够围观这样的场景,对他们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不仅是一个增长见识的机会。
同样也能让他们明白未来的修炼方向。
可谓是好处多多。
因此有人要在飞升台进行突破的事情,很快就在整个青云宗传开。
许多原本正在闭关的人,纷纷主动出关。
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常年不出洞府的元婴期长老。
可奇怪的是,从这个传闻出现的那一天开始算起,之后一连过去七天的时间,却无一人知道是谁要在这飞升台进行突破。
就仿佛有人刻意压制了消息,避免太多人知道此事一样。
因此有人传闻,这或许是宗门内某个化神期长老开始冲击大乘,想要飞升成仙。
而这个消息也得到了大部分青云宗弟子的认可。
毕竟只有这等存在的突破,才有可能让整个宗门如此严阵以待。
要知道就在第十日的时候,不只是青云主峰封山了。
整个青云宗都是闭门谢客,不允许任何外人在这个时间进入。
如此举动,无疑是让人浮想联翩。
连带着其他宗门也在猜测,此番是不是有青云宗的化神期大修在冲击更高的境界。
不然的话,青云宗没必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一切的起因其实都是从一个筑基期修士准备冲击金丹开始……
青云宗,丹阳峰。
陆晨盘腿坐在自己的洞府中,安静打坐调息。
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功。
陆晨为了这一次的金丹突破,其实已经准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该准备的东西也基本都准备了。
所以对他来说,他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让自己的精气神都达到最好的状态。
咻!
伴随着一阵飞剑来到他的洞府,陆晨当即睁开眼。
只见那是一把传信剑。
此剑在来到陆晨面前后,绑在剑身上的信件就自动脱落,化作几行文字悬浮在陆晨面前。
【万事俱备,可动身前往飞升台。】
传信剑的内容不多,但却让陆晨直接站了起来。
等了十天,一切总算准备的差不多了。
不过在去往主峰的飞升台前,陆晨还需要做一点其他工作。
他来到自己自己洞府的洞口处。
这里此时正摆放着一尊装满香灰的青铜鼎。
而在这青铜鼎的周围,则是摆放了许多的贡品。
陆晨从储物袋中取出三根香,毕恭毕敬的对着天空说到:“天道在上,青云宗·丹阳峰真传弟子陆晨,于今日申请结丹。”
“弟子当今修行九载,侥幸达到筑基圆满之境。”
“然弟子深知我之成就,三分在人,七分于天,若无天道眷顾,弟子断然无法如此顺利。”
“在此结丹之际,弟子诚心焚香三柱,询问天道之意。”
“香有两短,则为弟子私德有缺,不宜突破,今日之事作罢。”
“香无异样,则为天道眷顾,允弟子今日之突破,弟子万分感谢。”
“若弟子侥幸结丹功成,那此为天道之怜悯,乃天之功业也。”
“若结丹功败,此为弟子根基不足,好高骛远,非天之过夜。”
“望天道念在弟子往日功德,以此三香告知弟子天之意,弟子……不胜感激。”
说完,陆晨便恭恭敬敬的把手中的三柱香插入鼎中,耐心等待。
而他这般做法,就如他当初进行筑基突破时如出一辙。
所求无它,只为了一个心安。
等到三柱香燃尽,陆晨并未从中看到两短一长的坏相。
见状,陆晨再次对着上天恭敬一拜。
“感谢上天眷顾,弟子拜谢。”
话语落,陆晨当即一步踏出洞府,御剑朝着青云宗主峰飞去。
与此同时,青云峰的飞升台周围。
虽然青云峰眼下已经封山。
但这不代表山上就没有人了。
恰恰相反,眼下能出现在青云峰的人,全都是青云宗举足轻重的人物。
其中当今青云宗的五峰峰主尽数到场。
而除开这五人之外,还出现了三个老者。
这三人中,两位背负长剑,一看就知道是藏剑峰的剑修长老。
剩下一人身高约莫一米六,身形曲偻,外表不修边幅,衣服上沾满了各种颜料,好似刚刚从染房出来一般。
可就是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老者,此时却是站在了众人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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