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胡言乱语 (第2/2页)
从前,有一所医学院,这所医学院的解剖课上经常解剖死尸,指导学生了解人体内部结构,这本来是上科学课,反而让许多学生非常害怕。
该学院就决定培养学生的胆量,规定每一学期的期末,让一名学生在太平间里单独呆上一夜。
解剖系的阿美自称胆大包天,曾独自解剖过一具八十八岁的老杀手的尸体。
可是,当校方宣布轮到她去太平间体验一晚的时候,她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晚上,阿美被带到了太平间,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太平间里不太平,一片漆黑,冷风嗖嗖,好像能听见呜呜的鬼叫。
阿美吓得缩到了太平间里的某一角落,什么也看不见,她想象四周全部都是死人的情景,头皮一阵阵发麻。
大概到了凌晨一点半,月光照进了太平间,借着月光,阿美看见墙上悬挂着一面很大的镜子。
哈哈哈,她开始发笑,又有月光,又有镜子,还有什么可怕的,一想到这里,她就对着镜子开心地唱歌,唱啊唱啊,一直唱到了天亮。
第二天,阿美走出太平间,嘶哑着嗓子,对大家说:“哈哈,太平间里根本没有鬼,一点也不可怕。”
这时,有一个同学问:“阿美,你的嗓子怎么嘶哑了?”
阿美一笑,说:“呵呵,我昨夜对着太平间里的镜子唱歌唱了一夜,把嗓子唱哑了。”
大家一听,全变变了脸色,异口同声地大叫:“有鬼,有鬼!”
阿美还不解其意:“什么,太平间里有鬼,我怎么没看见?”
一同学说:“阿美,你快去太平间里看看,现在太平间里根本没有镜子!”
哇噻,难道是魔鬼在昨晚偷偷跑进太平间里,在里面放了一面镜子,今早把它搬走了,有鬼,有鬼,真是有鬼,阿美吓得惨叫一声,瘫痪在地上。
司机一讲完鬼故事,问身边的阮珊珊:“怎么样?今晚够恐怖吧?我的车里够恐怖吧?”
说完,他哈哈大笑。
笑声未落,他转头一看身边的阮珊珊,哇噻,只见她也吓得瘫痪在座位上。
司机说:“小姐,醒来吧,我是跟你开玩笑,试试你的胆量,这世界根本没有鬼,鬼只在人心里。”
阮姗姗被司机唤醒了。
正好,她一醒来,出租车到达了她所要到达的路口,司机停车,阮珊珊昏昏沉沉地付钱下车。
出租车又如鬼魅般驰去。
阮珊珊说:“你说我想怎么样?我是人,可现在无家可归,你难道忍心把我赶到大街上去睡觉?”
金霖又看到了她的手腕,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阮珊珊反问:“你还关心我的手吗?还关心我睡在什么地方吗?还关心我吃饭问题吗?”
金霖心软了,说:“我会收留你在这儿住几天,但不代表让你长住,你说吧,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阮珊珊一听金霖肯收留她,便喝掉茶杯里最后一点热茶,站起来,扑进他的怀抱,哭诉着说:“你知道我姐姐从小和我不是一母所生,她排斥我,敌视我,和我之间一直争吵不断,我们年龄越大,矛盾越来越升级,前天,她开刀打伤了我的手,金霖,我讲的句句是实话,你要相信我。”
金霖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异常恼怒地将她推开,说:“你给我走开,我被你骗惯了,早就不相信你所说的任何话了。”
阮珊珊被他一推,顺势一倒,其实是故意摔倒,一倒在地上就哭:“我受了刀伤,金霖,孩子的爸,你对孩子的受伤的可怜的母亲就这样残忍?你就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救救我?”
这番打动了金霖,金霖对阮珊珊动了恻隐之心。
他立即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在沙发上,去厨房打了一盆水,扯了一条毛巾,为她洗脸,洗去她脸上的泪痕。
第二步,倒掉洗脸水,再为她冲了一杯热牛奶,递给她喝,说:“孩子的妈,喝吧。”
第三步,他打开手机,连夜给某医院的院长打电话,说明阮珊珊手腕受了刀伤的状况,叫他派责任医生过来给阮珊珊治伤。
金家毕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金霖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乐意结交他的人很多,他一通电话打出去,院长很快派来了一名医生。
医生一来就惊醒了金霖的母亲赵雅梦。
赵雅梦起来,在客厅里见到医生拆开阮珊珊的手腕上缠着的纱布,给她打消炎针,然后在伤口处重新上药,用新的纱布将涂了药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医生临走时,还开了几包给阮珊珊内服的药,然后叮嘱金霖要照顾阮珊珊好好养伤。
当医生离去,赵雅梦严厉地质问金霖:“这个女人怎么变成了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金霖说:“妈,她不叫这个女人,她是阮珊珊,是我的妻子,孩子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