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可以打了,他一个外人在这里干什么 (第2/2页)
刚才跟东莞仔已经谈过了,看来没有谈妥的可能,既然这样那就只能争了。
昨天晚上去找吴志辉,就是问他的意见,他点头,那就可以做了。
任何阻拦自己脚步的人,都得扑街,没面給!
至于为什么要去棺材铺,而不是刚才就把东莞仔留住,还是那句话。
社团的内部事务,你得有拿得出手的理由,要站的住脚。
要不然,下面的兄弟会不服的,那些叔父辈同样也会不喜。
“好。”
武浩南一点也不客气,接过便利袋在手,拎了拎便利袋感受着这重量:“就冲这袋钞票,我帮你搞定他。”
他叼着烟,眯眼看着吉米仔:“没有问题的。”
“人手你自己挑。”
吉米回到座位上,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我手下的人,你看中哪个就挑哪个。”
“算了,你那班人,我用起来不順手。”
武浩南摆摆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我觉得,辉耀底下的那个书生不错,对我胃口。”
“随便你。”
吉米没意见:“钱在你手,你自己支配。”
东莞仔从吉米这里离开,直接来到了上海街,面见邓威:“吉米仔不肯退步。”
“拿姓郭的出来跟他谈,他依旧不肯退步。”
“不可能!”
邓威不可置信:“吉米仔绝对不会就这么放任不管的,他一定会去找姓郭的。”
“从现在开始,你亲自盯着姓郭的,把位置递給他们,吉米仔肯定会找过来,直接做了他。”
邓威眼神中同样闪过一丝凶光。
他现在就如同被困在铁笼子里的黑狗,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只能一头走到黑。
这次机会握不住,退也退不了,鬼佬那边同样不会放过他。
东莞仔思考了一下:“如果吉米仔真的不管郭生?”
“不管那就不管!”
邓威没好气的回应道:“那咱们就领立字号,自己干!”
东莞仔闻言再度一眯眼,整个人眼神都亮了好几分。
对啊。
如果实在是争不过,那就自立门户,有邓威他们这几个老东西撑着,肯定有兄弟愿意跟着走。
这样一来,倒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邓威的这句话,就如同給东莞仔打了一记强心针。
他一个电话,直接把茅趸、衰狗两人叫了过来。
“撑不了东莞仔选办事,那我们就撑东莞仔自己干!”
邓威说明了自己的意思:“不知道你们两个人是怎么想的?”
衰狗、茅趸两人一时间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讶。
“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东莞仔跟着开口:“你们两个,该不会不愿意吧?”
“怎么会,怎么会呢?”
茅趸当即做出回答,笑呵呵的看着东莞仔:“让我们的人撑手你也可以,就是这个.”
“好处?”
东莞仔应声点头:“放心,当然不会少了你们好处的,肯定比你们现在的处境要强。”
说话间。
东莞仔从茶几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钞票来:“先拿着花,不够了再找我要。”
两个人,一人給了五万块。
五万块,一千一张的面额,拿在手里其实少的可怜,厚度显得太过于单薄了。
对折起来,才能勉强握一握。
衰狗、茅趸两个收了钱,笑呵呵的跟东莞仔聊了起来。
少是少了点,但是比没有好啊,管他呢,反正是他们争。
第二天。
和联胜一众叔父辈全部接到了和联胜办事人大D的信:来尖沙咀,德米餐厅,开会。
办事人发话,大家自然没得拒绝,乖乖的都到这里了。
串爆他们几个非常积极,早早的就到了。
衰狗、茅趸几人姗姗来迟,踩着时间点到这里。
“阿公,来了?坐。”
大D坐在主位,招待他们落座,还象征性的起了个身。
话事人这块,面子上大D还是树立着一个不错的形象。
在他的身边,吴志辉四平八稳的坐在座位上,吸着烟。
衰狗、茅趸两人拉开凳子坐下,却发现邓威这个位置是空的。
邓威没有来。
衰狗开口:“邓肥.”
“邓伯啊?我没有通知他。”
大D目光扫过两人:“今天的会,他不用过来。”
“没通知他?”
衰狗跟茅趸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跟着道:“今天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
“是啊。”
权叔跟大浦黑坐在桌尾:“邓肥都没通知,现在又没到选举投票的时间,叫我们过来干什么。”
权叔这个人,怎么说呢。
摇头药丸跑了大半辈子,这就是他的命根子。
虽然吴志辉带着大浦黑他们进了建筑行业,但是他总觉得收入不够份。
原因无它,因为他一直待在内地,香江的生意有大浦黑他们打理,风险转移。
所以权叔对大浦黑现在摇头药丸业务压缩是不满意的。
而且。
东莞仔选举不順,吴志辉大D他们都撑着吉米仔,东莞仔选中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自然而然,说话的语气也就冲很多。
“叫大家来,当然是有话要说,和联胜的事情,要摆在桌子上讨论讨论了。”
大D不急不缓地开口:“和联胜每届选举,大家都出来争先恐后,没有问题。”
“但是如果有些人”
“等一下。”
权叔听到这里,直接举手打断了大D的话:“你要说和联胜的事情。”
“那我有一个问题了,和联胜的事情,他吴志辉一个外人在这里干什么?没记错的话,吴志辉已经不是和联胜的人了。”
他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大浦黑:“怎么?你跟吴志辉关系好,和联胜的事,他也有资格坐这里了?”
权叔的目光又看向串爆:“徐添,现在你是叔父辈里面说话最有权威的人,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他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阿辉.”
串爆刚想说话,就被权叔打断:“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不欢迎他在这里的。”
“他在这里,那就别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