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诱饵 (第1/2页)
【第二百零八章】诱饵
而此刻的郑峰,作为唯一得知变节者内情,并且还没有被敌人置之死地的“可活动”人员,趁着敌人大部分甚至全部都在悬浮车附近监控悬浮车时,抓住这个机会,去被攻占的哨所内解除干扰源,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况且在刚才,郑峰在探查敌人行踪时,一直启动装甲的生命探测装置,但并没有发现这些埋伏者的踪迹,抛开对方都不是活物这个“不可能”的理由外,他由此判断敌人准备有专门应对探查的反探测设备,这对于郑峰一人开展的单兵作战来说非常不利,此刻的他既处于位置和人数上的劣势,在无法在装备代差上进行压制,别说想要全歼或重创不知道数量的伏兵,想要百分之百保证自己在引发敌人攻击前找到所有人的藏身处,都显然是不现实的。
当然了,郑峰也可以赌一把,比如对方的人数可能很少,或者敌人全体都在这里,如果是前者的情况,他便可以迅速清空杜锦所在悬浮车周边的敌人,让悬浮车尽快离开这片区域,战略价值非常优异;如果确认是后者,那郑峰哪怕是拼命也要搏一把,让悬浮车上的所有人真正意义上的脱离风险,但现在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郑峰都没有足够的情报作为依据去判断,综合考虑之下,他便决定执行最有实际价值的,也就是自己最初的计划。
与此同时,在郑峰思索如何不引发地方注意逃脱办法的时刻,夜色中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修正者”孤身一人站在那里,利用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所配备的外骨骼装甲的观测系统,注视着一片没有”任何生物”踪迹的空地,“他”眼前的探测结果上显示那里不存在任何单位和生物,但对于“修正者”来说,只要对方还是活物并且处于这个时空中,“他”就可以完全忽视那些保护和隔离设备,发现对方。
即便郑峰的身影并没有在头盔内的信息面板上出现,但在“修正者”的视野中,一个人形的淡红色轮廓就待在那里,“他”甚至还可以直接观察出对方此时的精神状态和情绪变化,而这仅仅是“他”没有开始同化前就可以做到的,更不要说完全控制之后了.................但“他”此时却强行压下了心中想要同化和控制那个人类的想法,一方面,是郑峰的情绪非常稳定,并没有出现较大的波动,另一方面,郑峰的意志在“修正者”眼中颇为凝实,这说明对方的意志力非常强悍。
但不是说“修正者”没办法同化和控制郑峰这种意志力强大坚韧的军人,之前被他第二个控制的那名小队队长,是不逊于郑峰的精英士兵,但依旧逃不过成为“修正者”傀儡和炮灰的命运,这涉及的就是“他”心中最大的忌惮,也就是杜锦。
之前的交锋中,杜锦受的反噬并不小,差点因为那场反噬导致自我理智的崩溃,但“修正者”也并没有得到多少好处,杜锦体内未知力量的冲击和侵蚀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和恐惧的印象,这名“修正者”甚至有一种预感,如果不是自己切断对杜锦的精神同化切的及时,倘若再慢几秒钟,“他”很可能反过来被杜锦控制,就算不是也起码会给他带来不可估量的伤害,到时如果\"他\"无法维系和使用自己的能力,其真身很快就会暴露,之前他操控的那些“人偶”也会引起一些棘手的注意。
如果不是“修正者”在最后时刻,为了避免杜锦身上的未知力量进一步侵蚀到自身,毫不犹豫的牵动了中枢教团给“他”恩赐的,来自神的一缕“精神印记”,“他”的预感告诉自己“他”所担忧的一切都会发生,不但会让中枢教团潜伏在这处,被保护起来的居住地的相应计划破产,“他”自身也会被吞噬,甚至不能像其颇为仇视和抵触的拉尔夫那样重新回到教会的怀抱之中,就此成为杜锦的“木偶”。
“不行!这里与那个杜锦的距离太近了,这个男人我并没有在附近见过,不是居住区那帮人类的人,应该是杜锦身边的木偶之一,如果我现在去同化他,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就算无法反抗我也最起码会注意到我的存在,如果那个杜锦靠他身上的力量留下某种印迹,那我就会落入他的陷阱之中,我主的恩赐不能被其他人类夺走,看来我需要让这个男人处于某种意识动荡或情绪激动的时候再动手,只要他无法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就有办法悄无声息的替换掉他,换一具身体。”
按照合一教给“修正者”的任务,“他”现在首要做的并不是亲自去控制杜锦,因为杜锦身上的力量明显不属于常规的人类所拥有的,其甚至可以“模拟”血印反向侵染,单从这一点来说,就值得合一教派出更加资深的人手来进行针对性的处理,但这名“修正者”并没有这样做,虽然“他”差点被杜锦给摆了一道,并且还是在献出一道保命的底牌后才得以完全摆脱其影响。
但这名“修正者”并没有因此而惧怕到退缩,而是对杜锦身上的力量燃起了无与伦比的渴望,“他”确信如果自己吞噬了杜锦身上的力量来源,那“他”就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立马加入中枢教团之中,能够亲身近距离感受“他”信仰的“神”的光辉和照耀,于是这名“修正者”选择了瞒报,并且冒着让第二空降兵团发生合一教存在的风险,在强行控制第一座哨所后,进一步扩大影响范围,利用哨所内的信号塔干扰了杜锦所在悬浮车的通讯。
并且还让已经成为自己“傀儡”的第一哨所的驻防小队队长,向驻防指挥部进行汇报,说他们已经接到了杜锦一些人,但因为杜锦本人的身体原因,要求在第一哨所稍作修整后再出发,让接应部队暂时延缓速度,而指挥部方面虽然感到奇怪,但在确认了这么小队长的身份后,还是选择了暂时相信,待指挥部挂断后,哨所的信号塔便立即开始了广域干扰,阻断了指挥部与杜锦所在悬浮车的联系,虽然这会让驻防指挥部方面发现端倪,但这其中的时间差已经足够“修正者”操作一番了。
此时的“他”已经被杜锦身上的力量迷住了心神,又因为之前杜锦体内的黑色血印本质上与合一教的血印属于同源,虽然黑色血印最后明显是攻击的一方,但施加在“修正者”身上的教会思想控制枷锁并未阻止“他”实现自己心中的想法,这让这名“修正者”变得愈发狂热。
而这种狂热,一般在迷恋、倾慕、感染和冲动等的情景性刺激中表现明显,类比如沉迷电脑游戏等,过度迷恋电脑游戏等,且又难以抵御这种诱惑甚至不能自拔的表现:对明星等的痴迷爱慕,则又是内心过分倾慕而又难以自制的表现;而对名人盲目崇拜等,则是情绪受到名人的才干、业绩、品格、气质的感染,或受到众人对名人崇敬、爱戴气氛感染的表现;疯狂过火举动等则是难以自我控制或不听劝告、不顾后果的冲动的表现,在这些情景性刺激下,狂热情绪常会达到让人难以理解和接受的程度。
准确来说,狂热和热情不同。狂热相对热情而言短暂易变,热情则比较稳定持久;狂热把热情推向极端,已很少有理智成分而违背情理,热情则虽炽热,但受理智控制而合乎情理;狂热结果往往会给个人或社会造成损失,热情则是正确行动的巨大推动力。总之,狂热是一种失调或失衡的消极情绪,热情则是一种在社会生活中应该具有的积极情绪。
这名“修正者”便是处于类似的情况之下,“他”无比渴望杜锦的力量,却又冷静的思考各种可能存在的隐患,想要尽可能高效,也就是在保证自己存活的前提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目的,这种复杂的情绪极为矛盾,但却又有一定的规律可循,一般来说,要适当控制自己过热的情绪。热情不仅需要保持,而且也应该激发,但不能过度,不能达到不合情理、不分青红皂白的程度。
就像是热情要有个“度”,“度”不足,如温吞水,不利于活动的进行;“度”太过,容易不知不觉走向狂热的境地。只有适当控制热“度”,才能做到既有合理的热情,有不至于在不知不觉中趋向狂热,最好的办法是凡事要思考是否合理,是否有价值和意义,是否可行,不能盲从轻信,也不能对某项活动过分偏爱而失去清醒的认识,使自己的举动失控,只有这样才不至于沉湎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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