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七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是非不是来自鳏夫,而是来自屋里的寡妇 (第1/2页)
一个想要倾诉,一个有意迎奉,这下好了,皆大欢喜。
农加莱尔最不要脸的在于他和甘文女儿多特莉娅说话说到深夜之后,居然主动张嘴说要留宿,理由是他在帝都的庄园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住人,需要几天的打扫才能重新入住。而他作为一个侯爵,自然不可能从其他普通小贵族家里借宿,更不可能住到旅馆去,所以他恳求多特莉娅,想要在修恩纳庄园住上几天。
对于这个给自己一种特别亲切感觉的老哥哥的请求,多特莉娅没有一丁点拒绝的念头。一方面庄园里需要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助力帮助修恩纳家族度过目前的难关,其次有了从心理上来说,多特莉娅是需要有一个“长辈”随时可以依靠的。
于是农加莱尔在很多有心人目瞪口呆之中,住进了修恩纳家族的庄园中。
这是一个信号!
很多时候政客们总爱过度的解读一些事情,比如说早上帕尔斯女皇面对着某个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她可能只是口腔里有不适的感觉,在自己的皇宫里又没有其他贵族,直接把口腔中引起她不适的东西吐了出来。但是通过那些眼线把这个动作传递到皇宫之外,人们就会开始发挥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帕尔斯女皇是吐的唾沫,还是吐的痰。
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情引的她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所以她心头有火气,忍不住在默默的咒骂谁?亦或是她面对的方向中居住着那些可能让帕尔斯女皇产生了厌恶情绪的贵族?她是对这几天贵族们的表现有所不满,还是因为想起了彼拉戈斯以及康德皇子?
上位者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位卑者浮想翩翩,过度解读的目的在于发现机会的同时,规避灾难。
上位者有上位者的思考方式,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存法则,不能说过度解读是错的,只不过是一群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方法罢了。
农加莱尔住进了修恩纳家族的庄园,对于庄园外那些人来说,意味着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农加莱尔或许要入赘修恩纳家族,成为这一代家主背后的男人。
第二种可能是这个家伙和修恩纳家族第一代的继承者多特莉娅达成了某种交易,他们通过这种方式正在告诉其他人某种耐人寻味的结果。
多特莉娅隐隐有这种认知,她没有表现出来,农加莱尔在帝国内的势力不小,她这样一个对政治一知半解的族长,有必要借助农加莱尔老到的经验和阅历,如同海绵一样快速的成长起来。农加莱尔也足以让一些异想天开的小人物远离她,免得整天这些没事干的年轻人都围绕在她身边,就像动物发情一样舒展自己的身体。
农加莱尔也乐意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其他人,他和多特莉娅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果不想开战的话,那就不要再来骚扰他以及她。
这种做法很有效,原本整天都围绕着多特莉娅的年轻人们纷纷消失不见,就连黄金贵族家的孩子都不怎么出现了。帝国的形势一天比一天诡异,在迷雾没有散尽之前,尽可能的少树敌才是让自己的家族生存下去的关键。那种有事没事就给自己找个对手的家族,多半已经被历史给深深的掩埋了。
在一月份最后的一周的第一天,维托公开发表了就职演说。演说这个玩意通过特莱特的身体力行已经发扬光大,大家都发现公开演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政治手段,可以把自己的执政理念宣扬出去,获得更多的各个阶级的支持者,同时也将敌我关系充分的标注出来。
于是乎演讲就就成为了一种手段,被大家所掌握。
维托发表演说的当天,人山人海的挤过来,他们想要看看新的宰相和甘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平民阶级对甘文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毕竟作为“羊羔”,他们离牧羊人太远了,离政治就更远了。一些在高层人士眼界中精彩的政治博弈,在平民阶级来看更像是一种有气无力的妥协,他们看不见更高阶层精彩的战斗,只能看见一些结果。所以在平民的眼中,绝大多数平民对甘文的感觉很平庸,觉得这是一个很会和稀泥的家伙。
平民阶级的感情很直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德西人不屑在这方面作假。
整场演说中,维托一直围绕着三个核心,展开了自己的演说。
第一个核心是自由,在演说中他首先批评了劳动党的前一任党魁肯特,认为所谓的派遣制度是一种社会的倒退,是对四百万劳动党员自由的亵渎,是一种犯罪。他举了一些例子,再三的重复自己的观点,无论是人身的自由,还是工作的自由,没有人可以通过任何方式,来控制任何一个德西人要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包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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