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是他 (第1/2页)
「原来这位叫童贺年的军将杀掉的并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
巡按大怒,让人把童贺年斩首,将头颅悬杆示众,尸身丢于乱葬岗。
这段县志描述的就这些,这个是唯一一段描述斩头的事件。
后来我们又从一本叫《九边云中志》的野史中也发现了一段关于童贺年被斩首地记录,但是跟县志里的不太一样。
当然我们不可能以野史上的内容为佐证,而且野史的描述具有一定封建迷信,我这里只是说一下,并不代表这是事实。」
「没关系的,您说就行。」
「这本野史的描述很离奇,说万历三十六年,军将童贺年在战场上杀自己人,取人头并非冒功领赏。
他其实是一名僧人,炼制妖法,需要99颗人头。
但其所作之事败露,被巡按发现,遂将其怒斩,把头挂于树上示众。
妖僧童贺年死后鬼魂开始在军中作祟,巡按遣高人做法,将其头颅烤炙碾碎撒于荒野,将其尸身封于铁瓮中,使其魂魄不得超生。
这段野史是这么描述的,虽然真实度不可取,但却是相同时间,相同事件以及人名,更重要的是,提到了铁瓮这个词。
当然,野史里即使提到了关键性的物品,但显然也只是荒谬之论,上不了台面的。
所以,铁瓮里的尸体是不是那位童贺年,只能作为一种猜想和参考了。
这就是全部过程了,不知道是否能帮助到您。」
「这些足够了。再问下,那铁瓮和尸体,现在还在了古战场博物馆吗?」
「在的,在博物馆地下室存放。」
「那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想去看看那个铁瓮和无头古尸,能否通行下。」
「呃,可以,但是只能看,不能做别的。」
「嗯,那是您这边打好招呼,还是我去了怎么说?」
「博物馆里住着一个保卫员,我会跟他打好招呼的,你去了说毕科长允许进去的。」ap.
「好的。多谢了。」
磁带在这里空白几秒。
「1998年4月26日
现在联系那位家被飞车频繁撞烂的刘先生。」
录音机里又传出按电话键的声音。不一会电话通了,接电话的人先开了口。
「喂?」
「你好,是疏通下水道的吗?」
「是的。」
「我店里的下水堵了,您过来帮疏通一下吧。」
「你哪里啊?」
「投阳路和煅荫路交叉口往北的……鱼羊鲜饭店。」
「啊?是鱼羊鲜啊?高新区……离得好远啊!你怎么不在近处找人呢。」
「这边顾客介绍的,说您疏通的手艺不错,所以我就找您了。」
「那有点远啊,我骑摩托车得走一段时间。」
「没关系,我等您吧,给您加钱。」
「行,那你等我一下。」
「好的。」
磁带在这里空白几秒。
「1998年4月27日……等一下,昨天那位小卖部大姐呼我,我就在附近,直接过去找她。」
磁带并没有录脚步声,然后突然又出现了声音。
「诶小伙子,给你发的机信息收到了吧?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嗐,我就在附近呢。您看到相片上那个人了?」
「你现在还带着那张相片吗?」
「带着呢,您还想再看看?」
「嗯,再看
看。我昨天回忆了很久,想起一个人,但是又有些不太确定,毕竟十多年没见了,而且……好像相貌有点变化。我再看看。」
「您等一下。」
「啪~」磁带到头,秦丁将第四盘磁带翻面。
「给您。」
「沙沙沙……」
「这,这个人,这个人是……嘶……好像是他。」
「谁?」
「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把全家杀了的那个人,姓李的那个男的。」
「确定是他吗?您没有认错?」
「他虽然变化挺大的,但是昨晚我就觉得有点像他,现在看相片应该没错的。不过,你,你为什么在找他啊?」
「我也不瞒您了,我是交管局委托来调查一些事的,跟这个人有点关系,需要从他那儿了解些事情。」
「他,难道他从精神病院出来了?他变化可真大啊,怎么瘦成这样,我差点没认出来。」
「谢谢你了大姐,如果在这附近看到他,再呼我。」
「呃,行吧。」
磁带在这里空白几秒。
「1998年4月27日,等那位刘先生。」
接着磁带里出现了走路的声音,然后还有拉.凳子桌子的声音,紧接着又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诶你好,是您打的电话吧,店里下水道堵了?」
「刘先生,您先过来下,坐这边。」
「啊?这是要干嘛?不是通下水吗?」
「您搬了家之后有没有好转?家里还继续发生怪事吗?」
「你……你是什么人啊,什么意思啊?」
「我是能帮您解决问题的人。您家发生的任何怪事,我都能帮你处理。
您先回答我,是不是从这边搬走后,家里还是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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