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战场谈判 (第2/2页)
之,她并没有把这批‘装备’从我们的手中收回去。
李凡在这个时候,与其说是想要和身后的追兵谈判,更不如说要去**裸的直接用金钱收买。
“你觉得,这么做有多少成功机率?”
“九成!”
李凡沉声道:“阿富汗土著月平均收入不到十美元,而基地恐怖份子,他们以每天一百美元的代价,换取本地居民为他们提供食物、药品甚至是武器方面的支持。而那些反塔利班联盟里的士兵,与其说是杂牌军,不如干脆说他们是一群看到便宜就占的土匪!为了收集地面情报国特种部队必须派出一些人,和反塔利班联盟部队二十四小时呆在一起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基地组织成员括我们,反而通过这些对上司满腹怨气的美**人挖出一些军事情报。”
风影楼在摇头,“里是战场,他们刚刚踏进了杨亮设置的陷阱,每一个人的神经都崩到了极限,你也许还没有来得及表明立场,就会被他们当场乱枪击毙!”
李凡这个能带领所有人,早已经成为世界关注焦点,各种势力和特种部队更充斥其中的托拉博拉山区里挣扎着活了两个多月,依然没有全军覆没的副队长,再一次向风影楼证明,他们能活到现在,绝非侥幸。在风影楼的注视下,李凡直接将一个臂章挂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幅臂章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美**警标志,唯一不同的是,上面密密麻麻竹着一些平时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名字
李凡解释道:“国对阿富汗开战后,美国反恐特遣队把五千幅纽约警察局和消防局的臂章送到了阿富汗,交到了特种部队士兵手中,其中很多臂章上,都竹着九一一事件后,美国死难的名字。美国特种兵喜欢把这种臂章,放到被自己打死的基地恐怖份子身上,我没有死,手里却有这种臂章,那当然说明,我是美国政府请的雇佣兵,是他们的朋友。”
说到这里,李凡突然笑“而且我们雇佣兵和他们一样,都是被美国人当成炮灰,丢到战场上的肉盾,大家有相同的经历,所以更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朋友!”
李凡里的臂标,当然是来自美国特种部队士兵,丢到基地恐怖份子尸体上的信物。如果那些美国大兵,知道自己用来作为复仇宣言的臂标,竟然会被李凡信手拾起来,当成了身份证明,在那里天天招摇撞骗,真不知道他们的心里会有什么想法。
看着在面前,沉静如水,眼睛中闪动着智慧光芒的李凡,风影楼的心里,当真是涌起了一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感慨。如果说三年前,风影楼还能利用李凡对陈徒步的关心设下陷阱,到了今时今日,心智日益成熟,眼光与气度更随之增长的李凡,当真是把谋定而后动的兵法精义,诠释得淋漓尽致!
居高临下,看着那批惊魂定的反塔利班联盟士兵,风影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能利用高速行动,把这批杂牌军彻底甩掉,李凡仍然要坚持冒险和他们谈判,但是风影楼仍然点了点头。
当着风影楼的面,李凡几乎收集了在场所有人身上三分之二的钞票,在测了一下风向后,他先是“喂”的高喊了一声,然后手臂一挥,竟然将十几张百元面额的钞票,丢到了空中,任由它们借着风力,翻滚着飘向了那一批反塔利班联盟军队的方向。
听到李凡的声音,那些反塔利班联盟的士兵下意识的抬手就是一阵扫射,可是很快枪声就停了,不用抬头看,风影楼也知道,是那十几张钞票,已经从高处直接飘到了对方的身边。
李凡用枪托支起自己的防弹头盔,把它露在岩石的外面不停晃动,他一边晃,一边又扯开嗓子“喂”了一声,但是对方却没有再开枪,在他们中间,反而隐隐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而且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李凡微笑的转过头,对风影楼道:“这就叫金钱开道!”
风影楼也笑了,“我看叫有钱能使鬼推磨更恰当吧?”
“不止!”李凡一边用步枪挑起一块白布在空中乱舞,一边微笑道:“如果今天不能让有钱能使磨推鬼,我又有什么资格,当风影楼的作战参谋?”
说完这些话,李凡慢慢的站了起来,他向龙王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就那么一前一后,直接走向了那一批如临大敌的反塔利班联盟杂牌军。隔着两三百米距离,风影楼根本听不懂清楚李凡和对方讲了些什么,但是通过具有红外夜视功能的望远镜,风影楼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几个负责和李凡“谈判”的阿富汗人,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友善,到了最后,竟然和李凡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般,彼此热烈拥抱,脸上更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再到了最后……那些拿着美国特种部队专用武器装备的反塔利班联盟士兵,竟然像缴械投降般,把他们身上的手雷、燃烧弹、烟雾弹,子弹匣,防弹衣,甚至是一门自动榴弹射器和相配套的榴弹,都交到了李凡的手里,直到龙王的脚下,堆成了一座小山。
直到这个时候风影楼才知道,原来李凡坚持要和对方“谈判”,竟然是虎口里拔牙,当场把一群“职业军人”手里的武器弹药,包括他们随身带的食品和药品,一起打包,买回来一大堆。
难怪英美联军只肯让这批人在白天参战,到了晚上,就派出狙击手锁定山区里的各条通道。如果让他们晚上也负责参战,身家不薄的**,要是拿出个几百万美元,估计要这批人当场倒戈,都不是不可能!
当李凡和龙王背着武器弹药,重新返回队伍时,风影楼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觉得,就凭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能困住**吗?”
李凡嘴里叨着一块肉脯,一边嚼,一边耸了耸肩膀,淡然道:“那就只有真主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