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画毂雕鞍狭路逢 (第1/2页)
时间飞逝,段伶官最终没有追来。刘、仲二人如释重负。
仲画辞此时穴道已解,脑中满是刘晗卿替自己解穴情景。双臂搂着刘晗卿,神游天外。刘晗卿此时伤已稳固,又服了慈悲玄机散,只需静养时日,并无大碍。见仲画辞躲在怀里,心中也不忍与她分开,一手揽住她纤腰,一手摸着她青丝,满目柔情。
二人便那般待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仲画辞问道:“夫君,你在想什么?”刘晗卿微微一笑,一手捧着她的脸,柔声笑道:“我在想,我们成亲这般久了,却还没有洞房......”
仲画辞秀靥羞红,轻轻锤了锤刘晗卿胸口,玉臂轻绕刘晗卿脖颈,嘟着嘴道:“又不是我不让你入,谁叫你自己......”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刘晗卿嘻嘻一笑,与她鼻尖相对,悄声道:“既然你都这般说了,可不许躲......”仲画辞惊呼一声,面带红霞娇羞道:“这里,不行......”
刘晗卿奸计得逞,心头得意扬扬,开心至极,轻轻吻了她一下,柔声在她耳畔道:“好,听你的。”
仲画辞只觉心如小鹿乱窜,神色娇羞不已,偷偷看了一眼刘晗卿,见他方才还在使坏,忽而又变得乖巧,心中竟没来由有些失落。刘晗卿仿佛看清她心思,一手揽住她腰,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坐下,一脸臭美道:“我把你从段伶官手中救出来了,是不是很厉害?”
仲画辞满脸柔情看着他,想着他这些日拼命追赶,不顾性命与段伶官拼死一战,拖着重伤也要把自己救出来,又是心疼,又是怜爱,搂着他道:“以后不管遇到何事,不许那般拼了。”
刘晗卿只觉心头如沐春风,温暖无比,将头枕在仲画辞胸前,懒洋洋道:“你若安好,我便如寒山寺中晒太阳的猫,每日眯眼打盹,自在逍遥,再好不过。但若有人想伤害你,纵然变身猛虎,犯下杀怒,我也在所不惜。”
仲画辞知他心意,将下巴枕在他头顶道:“我不要你为我不顾性命,若是那般,即使我得到再多,再是安然无恙,又有何意义?”她极少这般直抒心意,刘晗卿听在耳中,深知自己在仲画辞心中无可取代,抬头咬着她耳垂道:“真是傻话,我既是你的夫君,若我都不护着你,难不成让别人来护着你?”
仲画辞又羞又喜,知道从今以后,便是千难万险,也难将刘晗卿与自己分开。所谓折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大抵如此。一时心花怒放,忍不住将刘晗卿抱得更紧,心中暗想:“我已是他妻子,便是他今日真要在此洞房,我也答应他。”
二人虽已拜了天地,但如此单独待在一起,还是一年前在金陵船上。只是那时二人毕竟不是夫妻,与如今不可同日而语。
眼见着外面天色将暗,刘晗卿皱眉道:“只怕今日要在这过夜了。”仲画辞心中甜如蜜,小声道:“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无妨。”刘晗卿听她此言,欢欣不已,让她在此别动,自己出洞,寻了些野味,剥皮洗净,烤熟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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