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小三爷和齐羽半熟 (第2/2页)
“再往后,等你稍微长大些,两家大人就不带你玩这游戏喽。不过呀,那些场景早就在你小脑袋瓜里生了根,烙印在潜意识深处了。说起来,后来你下到那海底墓穴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曾经来过似的?”
张云清感觉自己像以前看过的儿童剧里的脸书,博学多识,有问必答。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好心的人啊?不对,是怎么会有他心地善良又潇洒多金的翩翩公子呢?
双邪确实有过这样的感觉,而且他做梦还梦到过考古队员的一些真实对话和选择。
三叔他们真的用尽手段让他在无知无觉中成为了最大的棋子,这简直是一场豪赌。
有的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一个冷心冷肺的人,不然知道的越多就越别扭越难过。
“好不容易出来了,就别想这些了。再想下去我好心情都没了。”
王胖子懒得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只知道遇到困难干就完事儿了。
解语臣已经联系好了直升飞机,他们直接乘坐直升飞机离开。
咱们花儿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区区直升飞机而已想要几架有几架。
趁这个空隙,胖子他们赶紧下山回了寨子。
毕竟阿贵父女三人和其他剩下的张家人还在寨子里的。
张海客被小草用完就丢,而且那么太多的直升飞机过来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所以让他们自己想办法离开,然后乖乖的等着他和诺布的命令,要是让发现有人闹幺蛾子可以直接弄死。
张海客不想说话,整个张家俨然成了他张海清一人的“金口玉言”地盘儿。谁还犯傻到去自讨苦吃、挑战他的权威呢?
说来说去,也就关根和无邪那俩家伙,像极了宫斗剧里的“妖妃”,老爱撺掇着闹腾,惦记着族长。
哎,要不索性让张海清一次性把这俩货收拾利索得了!
张海客并不是非得与他们共乘离去,眼瞅着他们登上了直升机,他也率人悠然驱车离开。
让人颇感讶异的是,那直升机竟稳稳降落在一座医院楼顶上。
这医院并非寻常之地,乃是吴贰白的私人产业,知晓者寥寥无几。
若非在医院专属电梯内撞见了吴贰白本人,怕是谁也猜不透这其中的关联。
出了张家古楼之后,闷油瓶和王胖子都选择了戴人皮面具。
吴贰白的注意力也不在他俩身上,他是来找无邪和关根的。
张云清想的却是人都来了,那么应该能带他们去十一仓逛逛了吧?
十一仓一直用来储存,关押,囚禁,镇压,收藏各种尸变以及诡异事变的人。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还有很多的宝贝和珍奇材料,他就是想看看顺便火烧张啟山遗体看看会烧出来点什么东西。
关根真心不愿意见到他那位二叔啊,一瞅见他,那段折磨人的相亲经历就一股脑儿全涌上心头,苦不堪言。
张云清目光一扫吴贰白,直言道:“你中毒了。”
无邪和关根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样。两人瞪大眼珠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把二叔瞧了个遍,可这位二叔呀,怎么看都是一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样子,哪有一点儿像是中了毒的模样。
这时,耳边传来一句警示:“你们俩最好不要接触到他的身体,如果你们想看他表演吐血的话就当我没说。”
张云清看着吴贰手中的红色手杖,敏锐的嗅觉瞬间闻到了里面的血腥气,是另一个药人的味道。
“听他的。”闷油瓶道。
无邪和关根两人神色交集,异口同声的问:“二叔,你到底怎么了?”
被询问的吴贰白仔细的将他们这些人看了一遍,才悠悠道:“第六批,你们是我这段时间遇上的第六批无邪和他的朋友们。”
原来自从他们出发去了瑶寨之后,吴贰白就跟陷入了循环一样,时不时就会遇到一批无邪和他的伙伴们。
每一次见到他就会尸变,因此他感染了他们藏在体内的毒气,只能暂时靠血液来克制。
“所以,你手杖里的血是吴一穷的。”小哥斩钉截铁道。
无邪很早之前就从小团子的嘴里知道了他爹也是药人,是一直没有询问过家里人,这是也用希冀的目光看着二叔,希望他能给他解释一下。
“你二叔手里的手杖是用血蟾玉制作成的,它的里面是空心的。里边的血液通过血蟾玉加持可以暂时镇压住他体内的毒素。”
张云清看得出来吴贰白能确定两个侄子是真的,但不确定他身边的这一群人是真是假。
还好之前找他的时候已经展示过黑雾了,当黑雾出现的时候,吴贰白的站姿和表情没变,但是却比刚才轻松很多。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进房间。”
专属电梯直达地下二层,那里除了太平间之外,还有一个密室是特地留出来的。
众人随着他一起走进密室当中,吴贰白没有解释别的,只是问了一句:“小邪,你们就没有想问的吗?关于血液,关于药人,还有你爹的事。”
无邪当然有想要问的事情,所以干脆问道:
“二叔,你身上的到底是什么毒?上一代药人是我爸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三叔铺子底下的机关能用药人的血打开。”
“我更知道吴家的先祖被人忽悠瘸了,留下了一颗丹药。那东西是咱们家的传家之宝,直到我这个药美的药人出现,你们才将那丹药喂给了我。”
“丹药里的神魂记忆还有意识无时无刻不想争夺我的身体,将我这个主人撵走。”
“你们应该找到了压制的方法,尽管平行世界大不相同,但有些事情是相通的。比如关根身上的药效失效之后,进入了枯萎期却没有被夺舍,我说的对吗?”
吴贰白不意外,自己的侄子会知道这么多事情,但是在听到他讲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