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铁血锄奸 (第1/2页)
此刻,艾塞克江东的新厂区里空无一人。()
今天是法定的清明假期,所有的人都赶了个大早前去上坟了,大多数的安保人员也被紧急调去瓦店村的工业园区帮忙了。
空荡荡的保安室里,只有两个留守的年轻保安在无聊地侃大山。
他们正说得起劲,只见一个黑大个快步走了过來。
这两个保安顿时起了身,举起手里的警棍,指着來人大声问道:“你是谁?來这里干什么?”
这个人并不答话,忽然探上前來,右手如闪电般劈在其中一人的后脖颈上。
那保安哼都不哼就软软倒下了,另一人见状,忙扬起警棍要打,却被他一手抓住了手腕,轻轻一扭。
就听得“喀喇”一声,那只手已经被扭脱了臼,手里握着的警棍咕咚一声掉在地上。
那保安张着嘴惨叫了一声,却被这人抓了领子揪了过來,从怀里掏出把锋锐异常的匕首架在脖子上,大声喝问道:“快说!那个小野秀夫在哪里?”
他的年纪在三十岁左右,黑膛膛的脸上和头发被雨水打得透湿,手里的匕首刀锋雪亮,冰冷冷地带着股浓重的寒意。
那保安疼得嚷了起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
眼前这个黑大汉粗粗地喘着气,却是那个几天后就要举办结婚典礼的老鲁。
他一脸冷然地回答:“这和你沒有一点关系。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那个东洋鬼子在哪就行了!”
说着,他手里的匕首就猛地加了点力。
那保安的脖子上顿时破皮流出血來,他惶恐不已地大声回答:“小野社长,就在前面办公楼的顶楼!”
“算你识相!”老鲁冷冷地说了句,如法炮制地伸掌用力劈在那保安的后脖颈上。
他将这两个昏倒的保安用力拖进警卫室,扯下他们身上的保安服和胸卡,一番穿戴后,直奔办公楼而去。
此时,在小野秀夫的办公室里,小野秀夫和金总聊得正欢。
“金总,这一次若不是你事先得到消息,我们的稀土工业园项目,可就彻底泡了汤。”
“哪里哪里,若不是小野社长和江东市的吴书记有这么硬的交情,即便是我得到了消息,也是无济于事的。只不过开工之后,这个利润分配的问題……”
“金总请放心,我们东洋人是讲信用的,一切都按事先说好的來办吧!”
“小野社长想到哪里去了,我根本就沒有别的意思,希望我们这次的合作愉快!”
两个人相谈甚欢,小野秀夫弯腰端起大班桌上早就放好的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
两个人轻轻地碰了杯,金总笑嘻嘻地刚要喝,却听得“嘭”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大门已经被人一脚踢开了。
老鲁举着匕首冲了进來,看到眼前的两个人后,愤愤地吼了一声。
金总使劲揉了揉眼睛,看到老鲁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大惑不解地问道:“你是谁?怎么跑到这里來了?保安呢?保安……”
他大声向外呼喊了起來,却沒有一个人应声。
老鲁冷笑一声:“幸亏老天有眼,让我來揭穿你们的阴谋。金总,你这个汉奸、败类!你出卖国家、为害乡里,这一次却是留你不得!”
金总看了这大汉的架势,情知不妙。他猛地一扬手,用力将手里的酒杯向老鲁掷了过去。
老鲁的身子微微一侧,那高脚杯带着飞溅的红酒从身侧快速飞了过去,“砰”地一声砸在墙上,摔了个粉碎。
趁着一砸之威,金总探手入怀,刚刚摸出手枪,却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带着嗖嗖的风声洞穿了他的手掌心。
他的手上鲜血淋漓,那把小巧精致的手枪“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金总痛得张嘴大叫了一声,却不料老鲁已经像个鬼魅似的冲了上來,揪过他的领子,伸手握着刀柄,用力一抽。
金总手上的鲜血如喷泉一样飞溅出來,他的一张脸痛得完全扭曲到了一起,嘴里沒命地嚎叫起來,声震四野。
老鲁举刀对准他的胸口,就是狠狠一刀刺去。
长长的匕首很快就沒了柄,握着刀柄的手用力一转,血如泉涌,金总的喉咙剧烈地耸动了几下,嘴里跟着流出一股浓稠的血來,双腿无力地一蹬,脑袋无力地垂了來。
老鲁伸手拔出匕首,轻轻一推,金总的身体就如同个倒空了麻袋一样软倒在地,浑身上下最后抽动了几下,终于一动不动。
一旁的小野秀夫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他抓起桌上的电话就是一阵猛拨,但听筒里却连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老鲁轻轻地俯下身子,用金总的西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冲着小野秀夫慢慢地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小野秀夫丢了电话,心头一阵噗通乱跳,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裤裆里早已是湿热一片。
老鲁的脸色紧绷,那把擦得雪亮的刀身上,泛着慑人心魄的光芒。
“告诉你!我这次來,是替天行道!我要为瓦店村的父老乡亲们,除掉你这个东洋鬼子!”老鲁义正言辞地说。
小野秀夫知道逃不掉了,他伸手抓住大班桌后的椅子,劈手丢了过來,
老鲁不躲不闪,伸手接住了椅子,顺势往小野秀夫用力一掷。
小野秀夫本來就身子瘦弱,刚才丢椅子已经是情急之下的极限动作了。
他正在喘息间,身体已经被掷回來的椅子砸了个正着,连人带椅重重摔在地下。
椅子的两条腿分别压在他的胸口和小肚子上,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來。
老鲁的身子猛地向前扑了过去,一纵身跳过那张大班桌,不偏不倚地坐在那张椅子上。
两条椅腿重重地压在小野秀夫的身上,他的口中猛地喷出一团血雾,胸口上的骨头“喀喇”一阵爆响,一张丘壑纵横的老脸已经看不见一点血色了。
老鲁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手起刀落!滚热殷红的鲜血溅了他一身都是。
他拽过一命呜呼的小野秀夫和金总,用力一刀剁下首级,取了一旁沙发上的垫布包了,轻轻地出了一口气。
眼见桌上还有瓶不知牌子的红酒,他倒也不客气,取过來就仰头喝了起來。
办公室里的血流成河,空气中布满了浓重的血腥味和尿骚气,老鲁喝完了酒,轻轻将酒瓶丢在地上,拿起这两个人的首级就要出门。
忽然,他转身回來,取过大班桌上放着的一只大号毛笔,俯身蘸了蘸地上的血,在墙壁上写下八个大字----杀人者江东鲁秉义!
丢了毛笔,他轻轻脱下身上被染得鲜红的外套,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艾塞克的厂区大门,他伸手拦了个出租车,对着司机喊了句:“师傅,送我去下牛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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